Acl

<亮乔&约离> 2


cp向注意避雷谢谢

私设贼tm多
对小明和玉环开发了一点我自己也不知道官方有没有的属性 严重ooc预警
这章铺垫有点多所以约约和仙君可能下回出现??(所以为什么cp文会没有男主角: )
以及逻辑bug好像有点多?
总之给诸位土下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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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闲的时候我常去找一个叫大乔的巫女喝茶,原因无他,主要还是因为她巧手做出来的点心酥,实在是人间至美,跟我狼哥哥做的相比较起来也完全不逊分毫。

巫女姐姐是江东乔国老的嫡长女,也是前朝最后一任巫女。彼时她已斋戒两年有余,离期满恰好还剩三月,然而还未等到她任职,江东帝国就被武氏倾灭。

兵变那天正是上元节,金陵城内人头攒动,赏灯猜谜的人们言笑晏晏,任谁都没想到这个本该普通的上元节竟然如此过得如此惨烈。

据说那个夜晚火光凄厉,唐军铁骑毫无征兆地踏破城门,直奔皇宫而去。一路上奋死抵抗的军士、被殃及的百姓、甚至出来街上游荡的流浪猫狗、被残破的尸体染的血红的护城河水,每一样都触目惊心。

巫女姐姐站在缀满了许愿符的桃花树下,手里的孔明灯还没来得及放出去。心心念念的人隔着四处奔命的人海与她遥相对望,面容隐在明黄的光后面,模糊得像隔着云山雾海——奇怪的是那个眼神——明净又温柔的眼神,她记了一辈子。

那是此生仅此的一眼。

后来有人护着她从城里出来。紧接着她便遇见了我的首领,被他从金陵城忽悠到长安,却没有加入我们这个神棍(划掉)组织,只在城东月老庙里替人算卦祈福,偶尔在任务上帮衬一把 ,也算同行之间的相互照应。


她说的故事我一向听的津津有味,以至于忘记了手里正在琢磨着的木头小人,不知不觉间被她一番描述吓得把小人脑袋给削了一半。

人头落地砸出声响我才如梦初醒,懊恼地把小人伸到她眼前,“怎么办又坏了一个!”

巫女姐姐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发现背后刻着的歪歪扭扭的“神棍”两个字之后疑惑不解地看向我,“这是什么?”

“扎小人啊。”君子坦荡荡。

“?”

我叹了口气,顺势满腹愤懑地歪在了巫女姐姐身上。

事情说起来其实并不复杂。

那天春光明媚,我在首领那堆小山一样的破烂里扒出一块木头垫桌脚。余料我就拿着玩耍,削了个小人得意洋洋地拿着到处显摆。结果万万没想到那居然是前朝书法大家孟德先生的刻印,现存世的仅有一对,我拿走的,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为什么要堆在破烂里???

奕星放下手里的棋子,一脸云淡风轻地开了口,“不是哦,你以为的那些破烂全部都是古董哦。”

……所以清贫淡泊之类的都是鬼话吗!?只是为了骗骗狄大人好偷税漏税吧!?

首领从一堆符咒里抬起脑袋盯着我的小人,一双妖冶的眼睛半眯,笑得很不友善。“阿离做出来的这个东西真是丑的清奇,辟邪最好了。”

我很气,但我心虚,所以当即跟他郑重地道了歉,晚上还特意做了一顿大餐想要赎罪——简直不能再有诚意了!结果首领第二天就煞有介事地把木头小人凿了洞穿了绳,用上好的绸布包裹着装进鎏金的首饰盒,派人送给了当朝声名远播的舞姬貂蝉……

对——我爱豆——貂蝉    :)

盒子里还放了封长信,以惊天泣地的笔触描述了一遍我对大师是多么的欣赏和钦慕,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简直令人潸然泪下,甚至不禁让人怀疑我是不是对大师有什么不轨图谋——

据说貂蝉姐姐拆开礼物之后看着那封信缄默不言,笔尖悬于信纸之上迟迟不敢落下,苦恼了好几天才写成一封简信,跟那个丑了吧唧的小人一起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

信里先是感谢我对她的喜欢,客套夸了我两句之后委婉地表示了理解,然后表示“妾心甚笃,既已交付。离妹聪颖伶俐倾城相貌,定当早日觅得如意狼君相携白首,方不负卿心。”

我:“……”

首领看见信以后还一副颇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啧啧啧,阿离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我:“……”

不吹,论如何自杀式地让爱豆注意到你的一百种方式里这个绝对能进前三。

而且可能不光我爱豆注意到我了,她家那位名动天下的赵将军恐怕也注意到我了。

首领套路很骚,我相当服气。

但我内心一片安宁,又果断地往冒着黑泡的断肠草炖野山鸡里撒了一大把盐。

“所以后来呢?”

“……后来我发现断肠草是假的!那个郎中还骗我说他是神医!我真是信了他的邪!!”

本来尽力保持不笑的巫女姐姐终于按捺不住,捧着肚子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秋天的时候长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守卫军里揪出一个叛徒,官阶不低,这一叛变还带走了好几个极有才干的旧部。朝堂这边加急送了官员过去处理,正苦恼如何整治,一时间军心惶惶。

首领已经持续面色凝重了很久,最近更是直接应召入宫,连家都不回。仅仅派人回来取过几次随身用度,此外没有了任何音讯。


我坐在教坊的屋檐里看着长安城的天幕一点一点变得昏暗。惊雷藏在乌蒙的云之下,翻涌滚动之间终于裹挟着大雨倾盆而下。前厅在那个瞬间奏响丝竹,笑语欢歌、酒杯碰撞、击节喝彩……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一齐涌进我的耳朵,搅得我心乱如麻。

山雨欲来。


乐坊第一琴师杨玉环曾派人来看望过我们,但与其说是来看望我们,倒不如说是关切首领的消息。

其实关于这两个人的事情我也早有耳闻,首领几乎天天往人家那里跑,啥也不干就赖着喝茶喝酒。对外却宣称是因为姑娘在音律方面造诣高深,他极其钦佩,所以来探讨切磋——你见过连琵琶有几根弦都不知道的音痴腆着脸皮跟大触切磋琴艺的吗?这不是自取其辱吗啊喂!

首领捧着颗司马昭之心天天在人家眼前晃来晃去,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一到关键时刻又谁都不愿先跨出那一步,以至于许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像隔着一层纱雾。

从前我不解,后来才明白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吧  :)

想想当年的我是多么英勇果断,再看看他们两个成年人……真是不坦率得要命。

但是他们俩能有这样的关系其实已经让我和奕星非常满意了——主要是感慨于终于有人能镇一镇首领那种妖艳贱货(划掉)的脾性,甚至油然而生出一种自家*拱到好白菜的骄傲感。

“所以啊,只要肯努力,白菜总能拱回家的。”我拍着奕星的肩膀宽慰他,他却颤着手把乐坊送过来的信抖开在我眼前,“姐姐啊,这下不用拱了,白菜自己走到咱们家了。”

我看着纸上娟秀的“愿效微薄之力”几个字一瞬间有点蒙圈。

晃神的空档眼前的光晕突然被一堵高大的身躯挡住。信纸被一只大手抽走,多时未见的首领逆光而立,他随意瞥了眼纸上的字,妖冶的脸隐在背光的地方,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他目光灼灼,旋即转向庭院角落。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有风吹了起来,树叶簌簌地掉落。


锦衣华服的美人坐于树下,衣袂在朦胧的月色里飘扬翻飞。她仰头将白玉杯中的酒饮尽,青葱玉指随意拨向琴弦,几个短促又空灵的弦音顺势而起,和着她清越的嗓音,美好得像是一场空濛浩渺的梦呓。

“在下杨玉环,多多指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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